伦敦奥运村一夜情泛滥 疯狂性事恣情狂欢
伦敦奥运村一夜情泛滥 疯狂性事恣情狂欢 昆明论坛小编导读 奥运村这个汇集着超凡体质和大好年华的俊男靓女们,如果完全没有一点“罗曼蒂克”的故事,那才叫不正常。最近,有爆料称高达70%的奥运选手有过所谓“一夜情”——奥组委在奥运村向来自世界各国运动员发放大约15万只避孕套更好地说明了这一点。2012伦敦奥运村
事实上,许多奥运选手都严格遵守一条被称作奥林匹克第二座右铭的口号:“村中事,不外传。” 但是如果你去问很多现役和退役运动员,你总会得到一些只言片语,这些碎片足以撬开一条缝窥,探到奥运村中不能说的秘密。
2000年悉尼奥运会时,美国队的飞碟射击选手约什-拉卡托斯(Josh Lakatos)遇到了一个难题。赛程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他和他那些背着枪的队友们结束了他们的比赛,所以美国奥委会和美国队官员要求他们退房回家。但是四年前曾夺得银牌的拉卡托斯可不想离开这儿,在亚特兰大的经验告诉他奥运村即将变成一个疯狂的派对现场,他可不想错过这个。所以他就问女佣能不能在他溜门撬锁返回空房的时候装作没看到。“我才不管你干嘛呢,”女佣回答道。
短短几个小时内,有个公寓房就要被清空了的事儿就在奥运村中传开了。每两年(算上冬奥会的话),就有一个城市中突然出现一座叫做奥运村的喧嚣的城中城:城中挤满了大小公寓楼,还有咖啡厅,理发店,商场,舞厅和电视休息室。但这个城中城唯一缺失的就是隐私——几乎每个人都要和一个室友挤在一起。所以除了拉卡托斯在这套空楼里给自己抢了一层的一个套间,其他剩下的房间也被迅速私占了。当晚第一批抢占地盘的是一些美国田径队的家伙。
“第二天早上,”拉卡托斯说,“我对上帝发誓,在正要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一整队好像某个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女子4x100米接力队的队员从这个公寓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帮我们美国队的哥们。“天哪,我们前一天晚上才第一次见那些姑娘赛跑啊。”
此后8天直到赛事结束,各种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地走进这个炮房——那儿的每个人就是这么称呼它的,然后在那个避孕套满得都要漫出来的Oaley行李包的边上停留一下,这些避孕套都是来自于奥运村里超有用的诊所的。慢慢地,拉卡托斯才渐渐缓过神来:“我居然开了一个恶心的妓院!我这辈子都没见见过这么多的放荡行为。”
各队在开幕式前一周甚至更久就进驻奥运村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村中的秘密游戏”就开始了。“这好像进入大学的第一天,”美国水球队长托尼-阿兹万多(Tony zevedo,参加过北京,雅典和悉尼奥运会的老将,也正在参加本届伦敦奥运会)说道。“你会感到有点紧张,但也十分兴奋。每个人都开始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即使这一切不在大家的预料之中,也是十分可以理解的。奥林匹克运动员都是超级健康的年轻人,他们数年来都在接受如同军训一样强度的训练。突然之间,他们被混在一起放到一个可以免受狗仔队和疑神疑鬼的父母们打扰的封闭空间里。赛前的空气中性激素的浓度好像开始迅速攀升,此时许多运动员都降低了训练强度,但他们保持了训练饮食。每天依然摄入9000卡路里但训练量比平时低,因此每天都有无处发泄的精力。整个奥运村变成了“一个狂野的所在,一个你从没去过的大淫炉,”参加过北京奥运即将前往伦敦的美国游泳运动员埃里克-尚特奥(Eric Shanteau)说道(译注:估计这货说这话的时候充满怨念,因为他在北京奥运赛前查出睾丸癌)。
餐厅是每个运动员在奥运村中的第一站。“亚特兰大奥运时,当我第一次走进餐厅就听到一阵欢呼。”女子足球队员布兰蒂-查斯丹(Brandi Chastain)说道,“所以我四下张望,看到两个法国手球队员浑身上下只穿着鞋子,袜子,露腚运动内裤和帽子,站在餐桌上相互喂饭。我们当时就被雷到了,“我滴个神啊!这尼玛是啥地方?” 许多人把这儿比作高中学校食堂,“除了美食,这里每个人都更秀色可餐,”参加过三届奥运获得两金一银的前女足运动员现ESPN分析员朱莉-佛蒂(Julie Foudy)说道。“我们草草吃完饭,然后享受了几个小时的视觉盛宴,并且一直在想,我TM为毛要结婚啊!”
从奥运村的一头到另一头,户户窗口飘着国旗,阳台上传出音乐声。“不像在酒吧,在这儿搭讪一点也不尴尬,因为你们总有一些共同点,” 索罗说。“一般开场白是,‘你是什么项目的?’ 就这样,你们就勾搭上了。”北京奥运BMX小轮车铜牌选手吉尔-金特纳(Jill Kintner)说意大利人尤其火辣:“她们都不关门的,所以你向里一望就能看到一屋子穿着丁字裤窜来窜去的姑娘。”
在训练场上,“姑娘们都穿着轻薄的内裤和胸罩,男孩们都只穿着内裤,所以你现在明白我们所处的环境了吧,”美国标枪运动员布洛克斯-葛立尔(Breaux Greer)说。“即便是7岁的面孔下也是一副20的躯体。”在北京,就算仍然还是青少年的女子体操运动员也会被和与她们共享训练室的水球和柔道男运动员擦出火花。“我的大部分社交行为都是在一个及胸的冰水浴缸里发生的,” 当时扮演着这些小队友们临时妈妈的20岁体操女团银牌获得者艾莉西亚-萨克拉莫尼(Alicia Sacramone)说,“那些更年轻的姑娘们会试着说出些轻佻的话,‘看那个帅哥的翘臀!’ 我这时候就会提醒他们,‘不好意思,刚才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么?不要把注意放在别人的屁股上!’”
很快大家就意识到了奥运村“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童话般的地方,就像爱丽斯漫游仙境一样,在这儿一切皆有可能,”94年冬奥会高山滑雪运动员(后来的奥运会记者) 嘉里-欣伯格(Carrie Sheinberg)说。“你不光能获得金牌,还能和一个性感火辣的帅哥共度春宵。”
而且无论你口味怎样,奥运村都包您满意。女足运动员怎么样?“都辣极了!她们穿得都和摇滚歌星一样,”一个男子游泳运动员说。男子体操运动员呢?“他们就是可爱的小伊沃克人(译注:Ewoks,星球大战里恩多卫星上面的土著,长得很像熊,使用石器时代的武器如弓箭、长矛)”金特纳说。萨克拉莫尼也有她偏爱的几种类型:“挑身体的话,我选游泳和水球运动员,因为他们锻炼起来都很疯狂。还有径赛运动员,他们的可爱是不那么容易发现的。他们都面色严峻,但如果放松一点你就会发现,哟嘻,还挺可爱的嘛”。
这种情况下,运动员面临的挑战就是保质保量按时完成他们的基本任务。“如果没有基本的职业操守,奥运村将乱成一锅粥,”索罗承认道。有些人会禁欲直到他的项目结束;也有些人把这当作自己的赛前例行项目。铅球银牌和铜牌获得者,美国选手约翰-戈迪纳(John Godina)本以为他在亚特兰天都见识过了:深夜幽会,一下消失好几天的室友什么的。但他可没想到在悉尼他和一个标枪选手共享的宿舍,不知怎么地就成了铁打的炮房流水的妞。“这就像在拉斯维加斯,”戈迪纳解释道。“你要学着不要多管闲事。”
戈迪纳那个好色的舍友就是葛立尔(就是上图的标枪男):这位金发帅哥每天都要和三个女人发生关系,有时候三人之间就隔了几个小时。葛立尔说他的奥运搭档就是那些和他一样寻找“完成奥运训练拼图”的女选手们。而当他的项目开始的时候,他也能在预赛中投出雅典奥运的最好成绩,不过后来决赛中他因膝伤退赛了。“我在参赛时是一个乐天派,”他说。“如果你发现有个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那一秒你的世界就完整了,比赛的状态也就会特别好。”
不过有些教练还是会通过禁止11点后喧哗,禁止饮酒的等措施限制队员们的夜生活,美国游泳队更是禁止异性互访卧室。 获得过两金四银一铜的阿曼达-比尔德(Amanda Beard)曾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时和另一个游泳选手厮混过,她说,“人们会走上好几英里,就为了找个没人的炮房溜进去。”
许多四处采花的运动员都坚称他们是受人类基本需求的驱使:食,色性也,纵使良宵易逝。对于大多数运动员来说,从备战奥运到参赛这段期间都是十分孤独的。和在偏远片场拍片的电影明星一样,奥运会为这些旷男怨女提供了绝佳的机会去认识对方。“想想我们平时想认识个新朋友有多难吧。”阿兹万多(水球哥)说。“奥运选手一般每天早上6点就要起来训练直到下午5点。你觉得我们哪还有时间再去约会?进村后我们压力骤降,身边还出现了这么多和你一样久旱欠甘霖的人……肯定hold不住啊!”
一般来说,游泳运动员是桃花运比较多的,因为他们的赛程结束得比较早。对于罗切特来说,赛后的一般节目就是“找个酒吧和当地的足球流氓一起喝酒。” 但是在雅典时候他的队友显然有更好的主意: 在奥运村的阳台上啪啪啪!”这事儿被另一个队员看到了,然后就开始指责我,然后这事儿就搞大了。”罗切特笑着说。“我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 北京奥运上,当他们结束了比赛,“教练把我们喊过来,谈了一些我只能描述为‘插头与插座之间不得不说的事儿’,”金牌获得者卡伦-琼斯(Cullen Jones)说。“我们当时就感觉,’好吧……好尴尬啊……。
奥运村外各个赞助商也在举办各种派对,但是对于奥运选手来说他们还是最希望把这些派对带到奥运村里(译注:因为之前说过,这里没有狗仔队……)。
运动员综合楼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混杂着赛后和仍在备赛的运动员们的狂欢舞池。瑞士游泳选手米尼克-梅切特(Dominik Meichtry)说:”我有时早上六七点才结束派对回家去,我觉得还对不起那些田径运动员的。他们正赶大巴去训练或比赛,而我们却醉醺醺得,看上去像一滩滩戴着软呢帽子的烂泥。“随着越来越多的项目落幕,派对也越来越疯狂了。混搭同居成了家常便饭,在门把手上挂上袜子也成了约定俗成的”请勿打扰“的信号。很久之前佛蒂说过,“这就像是一个空气里都弥散着人类优质基因的派对。”当然还弥漫着汗水的气息。“运动员们都很极端,”索罗说。“训练就练个彻底,喝酒就喝个痛快。这种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的经历每个人都想留下点回忆,无论是在床单上还是在派对中或者是在赛场上。我还见过有人在两栋楼之间的草地上打野战,人们变得越来越原始。”
那些想要一点私人空间的家伙们会去找经纪人,或者借口探访朋友去外边开个房。“只要你亮出你的奖牌,通常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位美国队女运动员说。“一招鲜吃遍天。”但这一招也不是屡试不爽:1994年利勒哈默尔冬奥会上有两个德国雪橇选手就试着把金牌当嫖资使。“他们明确地表示愿意用他们的金牌来换和我打一炮的机会。”欣伯格说。“我就用玩笑回应道,‘承蒙好意,但托米-莫(Tommy Moe)也有一块奖牌,我可以玩他的去。’” 德国人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在奥运村可不多见。一位滑雪选手讲了2010温哥华冬奥会上的一件事,当时有六个运动员在惠斯勒奥运村外的一个房子里聚会——“有德国人,加拿大人和澳大利亚人”。“这本来是一场深夜浴缸派对(译注:就是一帮人在一起泡澡……),但后来慢慢变成了纵欲浴缸……”
“铁打的奥运村流水的炮友,”戈迪纳说,“因为我们都知道天亮说分手。” 欣伯格补充道:“这也是多尝几道菜的好机会,奥运会就是一次探险,选手们都在追求各种挑战”
这种探险带来的刺激能量巨大。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上,三届奥运跳水冠军四金得主格雷格-洛加尼斯(Greg Louganis)时年16岁,他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就和一些斯洛文尼亚队的男孩打得火热,经常出入他们宿舍的聚会。“赛后我们一起吃鱼子酱,喝伏特加和俄罗斯香槟,这太疯狂了,”洛加尼斯说道。他深深被苏联人开放的性观念震撼了。“文化上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开放,而我开始只是埋头喝酒,因为我还在摸索自己的性取向。但当我的眼睛停留在一个斯洛文尼亚男孩身上后,我蜷缩在他的膝盖上,我们开始拥抱,相互依偎,此时我体会到了一种安全感。”但当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洛加尼斯说。“他很快又和队里的另一个跳水选手勾搭在一起了”(跳水队果然基情四射,另,1994年洛加尼斯公开了自己的同性恋身份)
闭幕式前夜,所有比赛都结束了,所有赌局也都清算了,东道主代表队通常会办一个狂欢派对。悉尼奥运会那次尤为狂野,澳大利亚棒球队和女子足球队在一个盛大的篝火周围尽情宣泄着心中的激情。“谁能想到奥运村的家具当柴火也这么好用,”澳大利亚女足队员艾丽西亚-弗格森(Alicia Ferguson)玩笑道。“我们甚至惊动了火警,好在他们很是淡定。于是我们在自己的奥运村篝火晚会上继续开始自由配对了。”
加拿大队夺得温哥华冬奥会男子冰球金牌后,原本平淡无奇的休息室一下变成了热火朝天的狂欢宴。“如果你恰好路过的话,估计会以为里面是一堆高中生在开派对,”获得银牌的美国队球员也是NHL球员鲍比-瑞恩(Bobby Ryan)说道。“我在那儿喝着酒,有些人随便找个人就开始亲热,其他人就在边上起哄喝彩。再往后就是一些限制级镜头了, 当然这些镜头一般就挪到里屋上演了。”
最后还有一个走过路过绝不能错过的派对:闭幕式。弗格森说:“基本是就是我们所有人被赶到一个体育场内,还有人对我喊道,‘玩命high吧,玩命喝吧,各种咸猪手吧!’我们和一帮加拿大人也的确就是这么干的。”在这里你可以看到许多电视上没有播出的镜头:到场的运动员要么都已喝得酩酊大醉,整个闭幕式期间他们都握着酒瓶满场窜来窜去。场地中心一般是美国女足队,因为他们的比赛通常贯穿整个奥运期间。“这时候我们才有机会彻底放松,”查斯丹说。“我们每个毛孔都好像在喷火,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了, 我们要彻底享受这最后24小时的狂欢。”
北京奥运中,美国女足的姑娘们在赛后几乎把one night in 北京high成了one night in 好莱坞。索罗回忆起了这个故事:“这事儿可能我不该说,但你知道吗,我们遇到了一帮明星。文斯-沃恩(Vince Vaughn,代表作有《史密斯夫妇》、《侏罗纪公园》) 还有喜剧演员史蒂夫-伯恩(Steve Byrne)都参加了我们的派对。于是我们决定把派对搬到奥运村去,我们就先去和保安聊天向他们炫耀我们的金牌,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样那些没有通行证的家伙就能悄悄溜进去了—你以前从没听说过这种事吧。"她还说,"我当时也许还把一个明星神不知鬼不觉得带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送出来了,谁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么干过,这是我的奥运秘密。” 这是才是亮点,有木有!?“通宵派对直到早上7点才结束,我们脱下靓装换上运动服直接去上《今日秀》(译注:The Today Show,一档美国的晨间新闻和脱口秀节目),不用想都知道我们那时候看上去是什么鬼样子。”
对于大多数奥运选手来说闭幕式就是最后的狂欢。但对于少数顽固分子来说这还不是终点,他们在回家的路上还能继续high。2000年,一班从悉尼飞往洛杉矶的联航航班上有100多名奥运选手,乘务员不得不在起飞前通知:”女士们先生们,所有想睡觉的乘客请与前排乘客交换座位。其余乘客请与奥运健儿共享后排空间。“在那之后情况变得不受控制了。
“大家都很快就融入了派对,乘务员的饮料推车从来都是满载而来空空而归,” 拉卡托斯还说,他遇到了一个姑娘并和她“占据了整个第50排座位,度过了销魂的半小时。” 格里尔和一个他不愿透露姓名的奥运名将在洗手间里完事儿了。“我们恰好都想去洗手间,然后就……你懂的。我甚至不小心碰到了辅助灯。”不过这可没有扫了他们的兴,当格里尔像乘务员亮出了奥运选手身份后他们就继续爱做的事了。“我们在里面呆了可有好一阵子。”
正在参加伦敦的运动员们自然也期待着这种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风流韵事。“我上次奥运会时还有女朋友,绝对是一大错误!”罗切特说。“好在我现在单身了,伦敦一定是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男子400米卫冕冠军、美国选手梅里特也是这么摩拳擦掌。“这是奥运选手一生要做的几件事之一,”梅里特说。“我在北京时候太矜持了,但这次,除了在赛道上称霸以外,”他笑着说,“我还要做点其他事让伦敦记住我。”
泰勒-芬尼(Taylor Phinney )也按捺不住要在伦敦重新来过了。在北京时,这个18岁的少年自行车手每晚坐在自己的阳台,向楼上女子体操队的露台扔着肖恩约翰逊(Shawn Johnson)绝对不吃的士力架。“她是个超级巨星,” 谈到这位16岁体操女将时,芬尼说。“而我只是茫茫人海中一个骑自行车的无名小卒。” 当肖恩夺冠后他和爸妈搬去酒店住了,芬尼这时只好把自己的满腔激情挪到一个正在召开“激吻大会”的关了百叶窗的客厅去释放。而他漫长的爬上一垒的历程也耗尽了他的夺牌激情。“这听上去很傻,但我真的几乎忘了我还有比赛这回事。”
迫于要全球到处跑的职业比赛,他们目前只能靠Skype维持着一段平淡的关系。但芬尼已经等不及要杀去伦敦了,因为六月退役的肖恩也会出现在那儿参加赞助商的活动。“我会尽量和她多呆在一起。”这句话他来回倒腾了两次,显然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说,“我还会尽量远离其他女性。” 如果真想这样,他可能连奥运村都要踢得远远的了。
“奥运会是运动员职业生涯的巅峰,所以我可能会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英国沙滩排球女选手邵纳-穆林对美联社说。**行为很自然,也是必要的,”2012年伦敦奥运会巴西代表队的队医朱奥-奥林托说。“巴西对此很开放。”
比赛带给选手巨大的兴奋和紧张,且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下,两情相悦也并非不合乎情理。不过这并不对所有运动员都适用,比如一些未成年的选手。科特迪瓦的游泳选手科瓦希-布罗在08奥运时才16岁,他就自称当时非常羞涩,和女运动员没有太多接触。不过如今他已20岁,并准备好迎接“奥林匹克之爱”。“我已经是大人了,所以我会主动尝试的,” 布罗说。
当被记者问到奥运村内的花边消息时,日本击剑女选手池端花奈惠“脸都红了”,她强调自己是日本人,言下之意是自己更为矜持。“我最多只是个旁观者,”她说。
当然,运动员来伦敦的主要任务还是比赛。对于美国女足门将索罗提到的场景,澳大利亚的赛艇选手瓦里克-多普表示“大开眼界”,“可能我晚上都不巧在睡觉,但我并不认为这种事很常见。” 同时,由于需要同吃同住,奥运村里的隐私空间也不大。“我和教练同屋,我们一个公寓里有4个房间,连上卫生间都要好好计算,”塞拉利昂的短跑选手伊布拉希姆-图雷说,他表示自己的项目在赛程后段,所以在比赛前必须集中精神,“我得远离人群,不受噪音的干扰,”他说。
美国飞碟射击选手约什-拉卡托斯(Josh Lakatos)在悉尼夏季奥运会才开到一半的时候撞到了一个难题。鉴于飞碟与步枪射击项目已经全部结束,美国奥委会及代表团的随队官员们勒令拉卡托斯与他的队友们立即上缴其在奥运村内三层住所的钥匙并马上滚回美国。可是,拉卡托斯还不想走。四年前亚特兰大奥运会的参赛经验告诉他,奥运村的狂欢才刚刚开始,拉卡托斯可不愿意当个错过激情派对的蠢蛋,他请求一位女佣放任自己撬开一所已经清空寓所的门锁时,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随便你。”短短几个小时内,拉卡托斯成功占据空屋的消息已在奥运村内不胫而走。
拉卡托斯的故事绝非特例。事实上,每两年一次出现在地球某个角落的奥运村早已声名远播。在这座城中之城,高、中、低层居屋林立,同时拥塞着密密麻麻的咖啡厅、理发店、商场、舞厅、电视休息室,各色物品可谓应有尽有,除了隐私。几乎成为标准配置的室友驱使着村民们迅速涌向拉卡托斯开发的私人空间。在始作俑者将一楼的一个套间划为私人空间后,一帮敏捷的美国田径队“匪徒”当晚便迅速抢占了剩余的宝贵资源。随后的形势令拉卡托斯大开眼界:“第二天上午,一些看上去来自北欧国家的4x100米接力女选手整队整队地走出那栋房子, 身后紧随着我们的小伙子。上帝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女孩昨晚早些时候还在我们眼前
的赛道上风驰电掣!” 随后的八天里,涌入这所被称为“射手屋”的男女奥运选手们如过江之鲫,屋里的很快“套满为患”。这些来自奥运村热心医疗服务机构的小可爱令拉卡托斯幡然醒悟:“我居然在奥运村里开了一家该死的慰安所!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荒淫的景象。”
人不风流枉奥运
冬奥会期间入住奥运村的运动员多达2700名,夏季奥运会奥运村更收容了超过一万名选手,堪称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超级俱乐部。而这俱乐部的会籍只能授予那些拥有傲人天赋或将自己虔诚奉献与强度为常人难以企及的竞技生涯的精英(当然,这只是我们常人的想法啦)。但是, 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组织者如同在街市买菜一般大方采购避孕药的做法黯淡了精英们顶上圣徒的光环。延至悉尼奥运会期间,事先预备的七万个安全套已经跟不上趟了,组织者不得不匆忙加购两万个以满足运动员们强劲的需求。此后,每届奥运会的安全套订单均以十万起计。
谈到奥运村的故事,巴塞罗纳奥运会游泳项目两金一银一铜得主萨默-桑德斯(Summer Sanders)一语带过:“往事如烟不必提。”,而这也正是诸多过往与现役奥运选手奉行的座右铭。
2008年北京奥运会女足冠军队成员,门将霍普-索罗(Hope Solo)一语道破天机:**,无所不在。”世界纪录保持者,伦敦奥运会选手瑞安-洛克特(Ryan Lochte)更直接给出了具体的估算:“我认为大约有70%到75%的选手乐在其中,要知道,有时人们就是随性而行。”
你,准备好了吗?
通常在奥运会开幕式前一周,随着参赛队的陆续入住,游戏便悄悄拉开序幕。悉尼、雅典、北京的三朝元老,水球队长托尼-阿泽维多(Tony Azevedo)将之比作大学的迎新营,这位即将出征伦敦的老将如此形容道:“紧张,却又超级兴奋,每个人都在蠢蠢欲动,寻找猎物。”
或许这并不符合你对奥运精英们生活的期待,但却是人之常情。在封闭环境中熬过严苛集训的生龙活虎的年轻人一旦挣脱了记者与父母的桎梏,放虎归山,赛前的激素水平如何能不破表?无节制的饮食、骤减的训练量驱使他们肆无忌惮地发泄过剩的精力,北京奥运会游泳选手埃里克-尚特奥(Eric Shanteau)在进军伦敦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知道,奥运村根本就是“一派蛮荒景象, 如同一个吞噬你的巨大熔炉”。作为许多人奥运村生活的第一站,餐厅曾中上演的戏码令女足运动员布兰蒂-查斯丹(Brandi Chastain)记忆犹新,“那是我刚到亚特兰大的时候,嘈杂的欢呼声吸引我们一路望过去。天哪,两名几乎全裸的法国手球运动员竟公然在餐桌的另一头互相喂饭!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无独有偶,在三届奥运会上斩获两金一银的前女足选手,ESPN评论员茱迪-佛蒂非常认同“高中食堂”的比喻,“只是每个人都如此赏心悦目,我们常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草草进食,细细品味,怪自己太早成家。”
在奥运村的每一个角落,彩旗飘扬、乐声沸反盈天。“但和普通酒吧不同,共同点令我们的交流更加顺畅自在。”索罗回忆道,“一句你是玩什么的就可以让两个陌生人瞬时找到话题,击拳示好。”北京奥运会铜牌得主,BMX小轮车手吉尔-金特纳认为这样的交际意大利人特别受落:“那些帅哥们总是门户洞开,身着丁字裤来回穿梭显摆。”实际情况正如美国标枪选手布劳克斯-格里尔谈道的:“每个女孩都是热裤胸罩,小伙子仅着底裤,摆明了跃跃欲试。别看生就一副娃娃脸,他们的身体早已熟不可耐!”在北京,就连未成年的体操女孩都同共用训练房的水球与柔道男孩打得火热。
当时年仅二十的银牌得主艾莉西亚-萨科拉莫尼(Alicia Sacramone)已经担负起了训导员的职责,她回忆道,“我的社交活动几乎全在一个装满及胸冰水的大桶里展开。比我小的女孩们常常试图通过谈论异性的身体挑起话题,我就得装腔作势地训斥道,你们还真说得出口,把你们的眼睛从人家屁股上挪走!” 可是,很快人们就会发现,“奥运村还真如艾莉丝漫游的仙境一般,是个梦幻般的童话国度,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你可以赢得金牌与荣誉,也可以与最性感的尤物共度春宵。”94年冬奥会高山滑雪选手,现奥运会记者嘉里-欣博格的描述着实诱人。不管你的品味如何,奥运村总能让你如愿而归。一位游泳男选手对女足姑娘情有独钟,“她们打扮得像摇滚明星,辣透了!”;金特纳念念不忘男子体操的小伙子们,“他们就像一个个可爱的小毛怪!”;萨科拉莫则有自己的心头好,“要说身材还得看游泳和水球选手,他们可不是盖的!跑步男生?平时看上去总象在做贼,鬼鬼祟祟的。可你还别说,一当他们进入战斗态,简直能够迷死人!”
不过,良缘虽好,诸位可得挑好时机,选好方式。索罗直言,“如果缺乏自律,奥运村随时可以将你吞噬。”面对挑战,有人选择按部就班,办完正经事再开锣, 有的人则将性事纳入赛前热身的常规流程。对此,铅球比赛银牌与铜牌得主、美国运动员约翰-戈迪纳(John Godina)自觉在亚特兰大便已对深夜联谊中朋友们集体消失的把戏见怪不怪,却被在悉尼时的室友震到了。他与那位标枪手的宿舍很快美女云集,香肩玉背美不胜收,戈迪纳感慨道,“恍若置身赌城,你得学会闭嘴。”他的舍友正是格里尔,这位金发帅哥每天要接待三位“来访”的女士,包括一位多才多艺的撑杆跳选手与前火炬手、一位“有强烈支配欲”的跨栏姑娘和一位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天才”游客;有时约会之间仅相隔数个小时。在格里尔看来,他的许多伙伴都同自己一样,在以自己的方式完成奥运会前的“特训”。事实上他也几乎做到了,在因膝伤退赛之前,格里尔投出了雅典奥运会预赛的最好成绩,或许如他所言,“我在竞技中追逐快乐,如果正好同哪个姑娘看对了眼,我的世界霎时间变得完美,比赛自然不在话下!”尽管如此,一些教练仍然试图通过实行夜间十一点后的宵禁、限制酒精饮料消耗、禁止异性探访卧室(美国游泳队的规定)压制深夜活动。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曾经勇夺两金四银一铜的女飞鱼阿曼达-比尔德(Amanda Beard)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期间正与另一位选手交往, 她的经验是“人们愿意走上一英里找寻偷欢之所。”许多四处巡游的运动员将之归结为人们对于亲密关系的简单需求,哪怕这关系维持的时间再短都好。对于绝大多数选手而言,通向奥运的漫漫征途都须孤单前行,与电影明星们的排场大相径庭,唯有奥运会方能提供一个觅得知己的良机。阿泽维多坦承:“每日朝六晚五的枯燥训练令我们连鬼影都见不到,想想看那种凄惨景象。现在好了,压力消失了,碰上的都是志同道合的人,嘭!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上吧!
游泳选手总是这场游戏的幸运儿,他们通常早早收官,这便意味着洛克特们将有大把时间“找个当地小酒馆和足球辣妹们开怀畅饮”不过,在雅典,他的队友玩得更过火,直接在阳台上打起了野战,引来骂声一片。洛克特大笑道,“其他队伍还以为是我干的,一点不留口德,但我是无辜的。真的,我一向保守得很。”有鉴于此,泳队教练在北京奥运会赛事结束后专门召集队员开会提醒他们注意操守,但在金牌得主库仑-琼斯(Cullen Jones)看来,这一席训导无异于“鸡同鸭讲,我们的唯一反应是,噢,这可确实挺丢人的。”
尽管奥运村外赞助商举办的派对花红酒绿,但选手们最想要的,还是把狂欢带回自家住所。很快,完成赛事的选手与尚在备战的运动员间的对峙已经锋芒毕露。 瑞士游泳运动员多米尼克-梅特切里(Dominik Meichtry)对此调侃道:“当我们早上六七点才歪戴帽子,醉醺醺地从俱乐部晃回来时,对田径队的哥们深感同情。尽管与整装待发的他们相比,我们看上去就像一帮窝囊废。”随着各项赛事逐一落幕,狂欢持续升温。被拒之门外的室友屡见不鲜,当你看到门把上的短袜,你就应该明白,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家伙。佛蒂描述道,很快,“这场游戏便演变为优秀基因的疯狂派对。”索罗对此深有同感,并感叹于运动员们的超人耐力,“我们都是极端分子,聚精会神的训练后紧随的是毫无节制的滥饮与性爱。在这一生一遇的盛会,每个人都想留下特别的记忆,不管是性、狂欢还是竞技。我见识了许多公开的性爱,在草地上,在楼宇间,他们把自己弄得凌乱不堪。”如果希望拥有一点私人空间,选手们通常会向经纪人或到访的朋友临时借用宾馆的房间。一位美国女士透露,“这时候如果你晒一晒你的奖牌,一切都能水到渠成,这就是窍门。”但奖牌也并非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1994年利勒哈默尔冬奥会期间,两位德国雪橇选手试图拿着奖牌当钱用,却被欣博格果断拒绝,“他们讲明拿金牌换乐子,我开玩笑地回绝道,谢谢,但我只想玩汤米-莫(Tommy Moe)的奖牌。
”德国人对于集体派对的热衷在奥运村中并不鲜见,一位滑雪运动员便向我们讲述了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期间的一个故事,六名运动员,“一些德国人,加拿大人和奥地利人”,一同前往惠特勒奥运村外的居所寻欢,“结果,他们把深夜浴池派对搞成了浴池狂欢。”
在戈迪纳看来,“这是一次异国他乡的露水情缘,他们都觉得分开后余生不必相见。”欣博格所见略同,“说到底,就是追寻新鲜感。奥运选手天生就是冒险家,乐衷于寻求挑战,比如与操异种语言的人做爱。”这种探险的感觉有时强大到可以超越一切。1976 年蒙特利尔奥运会期间,三朝元老,四枚奥运跳水金牌获得者格雷格-洛加尼斯(Greg Louganis)才是个刚刚出道的初哥,年方16,在与前苏联男孩们交好后不久便加入了他们的卧室派对。被俄罗斯人性解放程度深深震撼的洛加尼斯回忆道,“比赛一结束,我们的菜单上就只剩了鱼子酱、伏特加和俄国香槟,简直可以倒转地球。一开始,我还没搞清楚状况,文化的差异使我觉得俄罗斯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一些。但很快我就看上了一个男孩,我蜷缩在他的大腿上,他紧紧地拥抱着我,那种感觉异常安全。可是,我们没能继续发展下去,他很快和另一位同性队友搭上了线。”结婚?想都别想……
最后狂欢 却是未完待续……
闭幕式前夜,所有赛事都已经结束,所有一切都将重新洗牌,东道主选手通常都会掀起狂欢的高潮。悉尼是一个首当其冲的好榜样,澳大利亚垒球队与女足的姑娘就在篝火晚会上玩过了火,澳大利亚女足姑娘艾丽西亚-弗格森(Alicia Ferguson)开玩笑说,“谁知道奥运村的家具那么好烧,我们惊动了消防员,还好他们都很随和,由着我们围绕着奥运村专属篝火呼朋引伴。”激情不分男女,加拿大男子曲棍球队在家门口拿下温哥华奥运会金牌后,休息室沸反盈天,“路过时,你会以为那是一帮高中生在开派对。”银牌得主美国队队员,NHL职业选手鲍比-瑞恩(Bobby Ryan)如此描述当时的情景,“我喝着酒,看着许多不知来历的人起哄,很快就开始上演限制级镜头了,战场随即转入里屋。”
当然,还有一个不可错过的派对:闭幕式。弗格森回忆道:“他们通常把我们往体育场一扔,吆喝道,去吧,尽情狂欢买醉,肆意寻乐!我们和一些加拿大人还真就这么干了!”而这些你永远不会在电视上看到。在整场闭幕式上,所有的运动员自行其是,在竞技场内外痛饮作乐。而经历了贯穿整个奥运会的最长赛程的美国女足也终于得以在这场派对中尽情放松。
查斯丹说:“轮到我们了,我们已经心急火燎,明早离去前,我们要尽情享受这最后的24小时!”北京奥运会后,这些姑娘们直接将好莱坞搬到了北京城。索罗补充道:“也许我不该说出来,但你知道吗,迎接我们的庆祝会一个接一个,文斯-沃恩和喜剧明星斯蒂夫-拜恩都来了。然后我们决定将派对开回奥运村,我们向保安展示我们的奖牌,引开他们的注意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未经查验身份的人马开进了奥运村,这是你们前所未闻的吧。当然,我还可能暗度陈仓,把某位先生带进卧室又偷偷送出,天知道,这是我的奥运小秘密呢!最绝的事情?莫过于通宵狂欢后卸去艳装,穿回运动服在早晨七点上《今日秀》电视通告,不用说,那形象简直是一团糟!”
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