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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话题] 杨洪昌“童年纪事”系列结集,暂名《我的童年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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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5 18:43: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杨洪昌的“童年纪事”系列正在结集,暂名《我的童年八十一》,年内出版。欢迎各位朋友真诚批评一一

《我的童年八十一》自序
           杨洪昌

        我的童年能成为一本诗,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在写里面的最初的篇什之前,我是很少会去回想我的童年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不大说得上来,如果一定得说出点道理,我想大抵还是我没有过那种所谓的“金色童年”的缘故吧。
        想到要动笔写一写,是因为在去年的晚些时候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面有一条黑乎乎脏兮兮的恶狗要来吃我,正当它要下口的时候,有一道影子突然从我的身后蹿出去,当即跟它撕打在一起……我被吓 醒了。我看了下表,是凌晨的4点整。我又躺下来,但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我就那么醒躺着,努力地想着刚才梦里的那个画面,但也没有想出个什么名堂来。
        过了一阵子,我显然来了睡意。就在我有些迷糊之际,我听见有个声音在喊我,是一个女孩子的,非常的遥远,又异常的清晰,她喊到第三遍的时候,我把眼睛睁开来,感觉脸上潮乎乎的,嗨,是我流泪了。这个时候,我完全想起来了!喊我小名的这个女孩是她,是许合妹!那条恶狗是许队长家的老黑!而扑上去跟它拼命的,是我家的阿花!——许合妹在44年前喊我,阿花在我为的小命拼命……
        这便是我写童年的缘起。
        起初,我只是想着写写他俩就打住的,但写下《木龙河》和《阿花》之后,竟然就收不住手,就一路的写了下来。
        刚写的时候,我确实没有任何的目的和企图,只是感到想写、要写,来了目的,是写着写着才有了的。什么目的呢?两个目的。一是想让人们看到(如果你愿意看到)我真实的童年,一是想暴露一下我的文学野心。
        我的岳父今年80了,他是一个老共产党员,官至七品,上世纪50年代早期当的解放军,文革期间没有少挨斗,还进过关牛的棚子,他为人正直、善良、简朴 、勤勉,一般都不兴跟人计较,但也有毛病,也就是你不能在他跟前说毛老人家的坏话,包括文革的不是也不能说,要不然,他一定会跟你急,会急的满面红光的。而且,他急起来的时候,还都是拿着老毛和文革干出来的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案例来塞你,一副巴不得再回到那个年月里去而后快的表情——简直简的,不可理喻!前两年,我经常跟他为此而干仗,几乎都成了我们家庭聚会时候的家常便饭,后来,随着他老人家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我也就不好再跟他正面交锋了,万一弄出个三长两短来,那还不得吃不完兜着走啊 。但是,我想要帮他“纠偏”的贼心却从未死掉,怎么个纠法呢?就用我的童年去纠纠试试吧——我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我的家庭是那个年代千千万万个类似家庭中的一个,我是千千万万个儿童中的一个,我要简单、真实、诚实地把我的童年捧到他老人家的手上,让他戴上老花眼镜好好看看我们家那时候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以及,我的童年是怎么个样子。
        这便是我的第一个目的,或者说成是企图,也可以。
        我的第二个企图,当然就是要暴露我的文学野心了。
        我断断续续写诗近30年了。我的诗歌写作是沐着古典的风,淋着 浪漫的雨一路走过来的。我的第一本诗集里充斥着大量的古典意象,有西风吹过的痕迹,有朦胧的呓语,有不着边际的象征,有看不出来的隐喻……或者可以这么说,它就像个大药房——样样有。我照此写着,写得得心应手。可是有一天,当我提起笔来打算写写监狱的故事即《囹圄集》的时候,问题来了——按着那个套路,我根本写不下去,因为写出来的文字不是飘在空中就是钻进地下,我所期望的“直白、浅显、笨拙而厚重”的那种感觉,一点都出不来。不过还好,早在动笔之前我就已经不太自觉的接触过一些被很多人斥 为“非诗”的口语诗歌文本,此时“拿来”一用,呵呵,称手得很!《囹圄集》就这么像跟朋友聊天一样的,整出来了。书出来以后,给我赢得了不很大的名头,也给我招来了不很小的批评。有人夸我是叙事的高手,有人骂我是不懂诗的憨包,有人说我取得了突破,有人说我放弃了难度,有人说是进步,有人说是倒退,等等,不一而足。但我这个人有个优点——皮糙肉厚——是这么些年里练就的,我不仅没有受一丁点的影响,反而变本加厉的喜欢上了诗歌的口语化写作,我感到,口语进入诗歌,它使诗歌的写作不再有边界和 死角,它让诗歌有了人的样子和体温。我听了别人几十年的话了,我对自己说,嘿伙计,这回咱听自己的!
        为了表明我的顽固立场,我还对批评我“放弃难度”,以及斥责我的诗“不是诗是狗屎”和我的诗使庄严的诗歌“失重”的网友,作出过积极的回应。
        ——我认为的难度写作,不是要把作品往难懂上去写,不是要把作品写得让人一见就犯怵、犯难,怕读不懂而让人笑话甚至不齿。我认为的难度写作,是要把很难懂的东西艰难地往简单里写,让人一读就懂,还爱读、肯读,甚至不止才读一遍。那些“大师"们所谓的“难度 写作”,是用来唬人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这诗难不难懂?不难!但整个中国就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去写, 写出来了,读它的时候我曾流过眼泪一一只是没有一个人看见,而已。
        ——诗有四趣:情趣、理趣、意趣、谐趣,四趣得一趣,就是佳作,四趣兼具,那就是上品,上品中以谐趣胜出的,肯定就是绝品了。所谓谐趣,就是要有幽默、诙谐、调侃的元素,能让人开怀、开心、会心。中国的诗歌(不论古今)情趣、理趣、意趣都有,但就是谐趣缺席,这是千年中庸教化使然,笑不露齿 ,人前不敞怀,没事躲着乐,有事脸苦B。不过,自从口语诗“很不像话"(其实是很不像“诗")地闯进当代中国诗歌之后,谐趣就出来了,它无非是想让你在沉重的生活面前会心一笑,畅快一笑,开怀大笑,痛得狂笑,至于你已不会笑,或已经只会哭,或是哭笑都已经不会,那是没办法的事,反正我是不想苦哈哈地、木楚楚地、装着B地过完一生的。
        这是我的诗歌立场。
        关于诗与非诗的问题,争论已经太久了,我以为这根本就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非常可笑的问题。我的观点是,风花雪月是诗,大海翻滚是诗,长河落日是诗,蚂蚁 的哭声也是诗。也就是说,万事万物莫不诗意,人生无处莫不诗意,这还用得着争吗?郭力家先生在评介我的作品时的有句话,我非常赞同,他说,“诗歌和小说本是同根生,没有诗感的小说,故事再好,也是技能意义上的语言上刑;没有小说通透感的诗歌,也美好得缺德和片面。”又说,“为啥要分行呢?小说要分行,印刷时得多浪费纸(吉林刚到)。一一诗人聪明,甘当分行专业户。”
        这不就结了?!
        我承认,我现在以至将来都会是个坚定的口语文本的写作者,但我同时还得承认,写去写来,口语诗还真难写,你想, 要把话说出诗意,正如同要把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一样,你说,难不难?所以我要说,我的口语诗离写好,还远着呢。
        简单、直截、真实、诚实;不用隐喻,不用象征,尽可能不用形容词;去技术化,去技巧化,小学生能读懂,文学博士还爱读。
        这是我的文学野心,或者说成是文学理想,也可以。
       《我的童年八十一》正是朝着这个方向去的。
         就说这么多。冒充是序。

                           杨洪昌                                                                                                         
          2015年4月24日于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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