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检察机关就犯罪嫌疑人徐才厚病亡答记者问

肖何

　　

2014年10月27日，军事检察院对中央军委原副主席徐才厚涉嫌受贿犯罪案侦查终结，移送审查起诉。2015年3月15日，徐才厚因膀胱高级别尿路上皮癌终末期，全身多发转移，多器官功能衰竭，医治无效在医院死亡。军事检察机关负责人就徐才厚病亡相关问题回答了记者提问。

问：请你介绍一下军事检察机关审查起诉情况。

答：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有关规定，军事检察院公诉部门对徐才厚涉嫌受贿犯罪案的证据，认真进行了客观性、关联性、合法性审查，供证之间、证证之间相互印证，形成了严密的证据体系。经依法审查查明，徐才厚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晋升职务提供帮助，直接和通过家人收受贿赂，数额特别巨大；利用职务影响为他人谋利，其本人和家人收受他人贿赂，数额特别巨大。徐才厚的行为，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八十五条、第三百八十八条之规定，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应当以受贿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问：徐才厚病亡后，对其涉嫌受贿犯罪案如何处理？

答：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十五条规定，在审查起诉阶段，犯罪嫌疑人死亡的，检察机关应当作出不起诉决定。徐才厚病亡后，军事检察院对其作出了不起诉决定，受贿犯罪所得依法处理。

问：请你介绍一下徐才厚病重救治情况。

答：2013年2月4日，徐才厚在解放军总医院进行膀胱镜检查，确诊为“膀胱浸润性多发性高级别尿路上皮癌”。有关方面对徐才厚的治疗十分重视。徐才厚立案侦查后，本着既严格依法办案又体现人道关怀的精神，将其指定监视居住于解放军总医院，便于其接受治疗。徐才厚病重后，及时安排专家进行救治，给予了充分的医疗保障。(中国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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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籽

焦点新闻：
2013年3月15日，徐才厚从中央军委副主席任上退休。
2014年3月15日，中共中央决定对徐才厚进行调查。
2015年3月15日，徐才厚因病医治无效死亡。
神评：这人质量有问题！

xiangfang

媒体札记：​一死泯恩仇

（詹万承）

继平西王吴三桂之子吴应熊后，又一位滇官滞留京城有去无回。

“仇和代表，散会后请留下”，昨日午后，兴奋的凤凰网玩起角色代入，替中纪委喊出这一嗓子。是的，他们有理由亢奋，记者招待会刚完，按照@石扉客2014  的话来说是，“估计一些正在直播的媒体同行刚从厕所出来，拉链还没顾上拉好”，突然哐当一声，宣告仇和被调查，那惊讶，那恍惚，是得好一阵才缓得过神来。

要知道，被南方周末称之为“无争议不仇和”的个性官员，长久来，在刻板到近乎乏味的官员系统里一直特立独行，所以，这位云南省委副书记昨日的落马，对遭逢突发的门户编辑来说，其实并未引起多大慌张，因为有大量的旧闻可挖：《仇和两会曾发言：中国体制最廉政》、《称7个兄弟姐妹仍在种地》、《被指霸道、女干部随其调研不敢穿高跟鞋》、《老干部举报称其系白恩培战友》、《春节前曾称：我被一路举报，但仕途一路惊喜》…近两万字的《南方周末仇和十年全记录》也在朋友圈频繁出没。

真是一路荆棘一路春光啊。

同一日，云南日报头版还有其名字，前一晚，云南卫视新闻联播还有其出镜，而最令舆论浮想联翩的，还是凤凰网的那则假想，仇和是在两会会场被带走的吗？若真如此，那画面可真是太有戏剧性了。

财新网的优势再次显现，除了获悉被查“牵扯昆明土地城建系统腐败问题”外，还另有报料，“3月15日上午10点，第十二届全国人大会议第三次会议结束后，仇和还坐车回到了云南代表团的驻地——职工之家”。

“生活总是不断撞见出其不意。或惊喜，或惊讶，甚至惊吓”，微信公众号“团结湖参考”开始丈量，从会场返回驻地有多远：“4.4公里，10多分钟车程，这是人民大会堂到真武庙职工之家的距离。云南团的大巴车来回十多天后，在去往机场的最后一趟空出一个位置。全国人大代表仇和可能再也不用回去，他的政治轨迹被按下了停止键。不管之前跑得多快多耀眼，到底没能熬到终点线…”

像上次民生银行毛行长被带走一样，又有赞赏最高领导人英明的段子出现：“缅甸军机轰炸云南边境，造成我平民伤亡。云南一味求和，朝野震动。老大拍案怒斥：‘云南那边，谁求和，马上拿下！’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惯看官员落马，段子是治愈看客信息恐慌的良药，也是营造参与感的绝佳佐料。与现代文版本相伴而行的是古文版的《仇和获罪》：“南中边境纠纷迫在眉睫，主上问策，武将主战，文官主和，良久无定论，退朝而去。廷尉迟来，惧罪而欲探，窃问黄门。回：‘细不得知，只听主上回宫怒言，求和！求和！斩！’不日，南中副使仇和获罪。”

可是，仇和终究不是一般官员，爱恨交织毕竟不同往日。

听，@倾城  在叹息：“到目前为止，仇和是最令我吃惊的落马官员…”

身处仇和政治生涯起点江苏沭阳，当地人@陈双叶二世  也在说，“看到仇和被抓，感情还是非常复杂的。”

还有一直默默关注着他的@滑力加01  ，也连连表示“仇和被查是我没有想到的”：“…说真话，他给我的看法是敢想敢干，实干家。当时他的作法就曾引起争议，但我是支持的。如果这样的干部也出了问题，别人更难说了。”

争议无可避免，就看执哪一端。

跳槽到搜狐的@王星WX  ，贴出吴飞尘封十年的稿件，泛黄的回忆带着血与泪：“2006年年初，笔者在仇和从宿迁市市委书记升任江苏省副省长时曾专门前往其发迹地沭阳县和宿迁市进行了长达两周的采访”：“仇和修路，全面摊派，有的农民交不出集资款死于非命；仇和要种杨树，树甚至种到了良田里；仇和建工业园，污染严重，村民集体下跪求解决…”

一大波旧稿，都在赶过来。

11年前，那时的马伯庸还不是段子手，而更像是一位锐利的公知，他在天涯论坛愤懑追问，“假如仇和是个贪官…”：“就个案而言，仇和是一位清官、好官，有着官场上不多见的勇气与魄力，值得我们尊敬。但就整个系统而言，却暴露出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仇和并不是神，他也可能犯错，也可能腐败；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监督与群议制度加以限制，很容易会因为缺乏足够理性的决策导致灾难。”

同在2004年，笑蜀也为南风窗写下《忠告仇和：谨记强权的原罪》：“当我最初读到南方周末关于仇和的报道，我出自本能地马上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反感——善良的强权者，最后的强权者，此类奸狡的强权者在中国百年历史中见得多了。仇和的政治游戏因此一点新意没有。恨屋及乌，我甚至对我一向钟爱的南方周末也产生了疑虑，我认为南方周末在这个问题上有机会主义之嫌，于是我扬言，我要朝南方周末开一炮。”

近一个生肖轮回过后，除了马伯庸变成了畅销作家之外，除了笑蜀远赴哥大访学之外，问题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照例，新闻报道文本反思还有，一如@破破的桥  之言：“南周那篇说不上挺仇…非常有意思，多年前的文章里面写的东西几乎就是现在大家那些评论的翻版”：“其实思路和‘能吏’是一样的。一方面写他在治安、基建上的政绩，另一方面写铁腕后面的那些抱怨、问题和血泪。”

再上升一个维度，便到了@孙旭阳  的高度：“在评价仇和此类官员时，部分公知和媒体人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他们不是在审视权力，而是从分享权力的视角出发，以当朝文武甚至县衙小师爷的腔调来说东道西。于是，仇和们扒房拆屋，坑民害民之举，都成了执政个性和工作风格问题…”

自然，也少不了权谋观察视角，凭借《二号首长》声名大噪的黄晓阳，也在个人认证微博祭出左右平衡术：“我一直奇怪，仇和怎么还没被查？有人会问，你怎么知道仇和会被查？你掌握了什么？不是。当初有人问我，你对薄案怎么看？我说，中国文化的核心是四个字：中庸之道。薄或者仇，玩的不是中庸之道，剑走偏锋，逃脱不了自然规律和人文规律。人可以拼得过人，但拼不过命。自然规律就是天命。”

仇和与薄熙来神似？确不乏认同之声。

三年前薄督滇池喂海鸥仇和陪伴在侧的旧照，也被@天人合一之境  翻了出来，以证自己的先见之明，“去年云南书记换人，三把手仇再次未能顺序上位，我断定他没戏了”：“18大前，海外流传一份靠谱的省部级人事安排方案，后来绝大部分应验。其中，仇被高人安排去陕西当省长；结果公布，他却原地踏步…苏地有‘盐城帮’和‘南通帮’，多年来纵横本省、国家部委和外省，多人是封疆大吏或省部高官，有的官至副国。他们观念保守作风霸道，互相帮衬，排斥异己，结党营私，已引起中央注意…”

而@上海老顽童吴德余  则正色道，“从不看好清理门户式的所谓反腐”：“有些事情局外人不必太兴奋，权当戏院子里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罢了。仇和大官人的落马，不代表他强硬力推的五毛水军占领上甘岭战略会退让半步。如同薄西王的垮台也不意味着声嘶力竭的唱红会降几个分贝的噪音，或许唱得更来劲；王江张姚给特别法庭大张旗鼓公审了，文革批判从宜粗不宜细逐渐成了敏感了。”

昆明论坛归昆明论坛，@王志安  还是认为，功过应两说，“不要因为一个官员涉案贪腐就否定一切”：“仇和被查，但当年仇和在江苏宿迁搞的公立医院私有化改革仍然有价值…犹如刘志军，贪腐需要承担法律责任，但刘对中国的高铁发展功不可没。历史会记住他！”

一分为二，这也是微信公众号“铁木不真”的判断，“从市民的角度讲，昆明这座温吞城市的衙门作风确实改变了很多，办事效率和治安都好转很多。但是公务员很不满，叫苦连天，他们确实跟不上仇和节奏”：“8年前仇和一到昆明，先拿吏治开刀，他走路速度非常快，要求官员要跟上，经常半夜开会，要文件要材料，要求民警24小时巡逻，要求官员公开电话，要求提高办事效率，要求全民招商…仇和来了，又拿昆明的城中村开刀，5年之内计划拆336座城中村（昆明估计是中国城中村最多的三线城市吧），一方面当然是改变城市面貌，一方面也是房地产驱动，盘活区域经济总量…仇和大拆大建，有个致命伤，就是从他的老家江浙一带疯狂带人进来。昆明整个蛋糕就那么大，本地的还不够吃，又来抢饭碗的，要喂饱外来的，必然要损害本地的。于是一批本地的企业主被仇和整的很惨，找个名目就抓了，这一点上倒有点像后来的薄熙来。”

《关于仇和的几点看法》，从这篇昨日发出且阅读数随即过10w的文章，看得出“铁木不真”对仇和有长时间的观察，“仇和最难过的四年，应该就是这四年，屡次有外迁的消息，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仇和是一个外来官员，因为改革也好，实践自己的主张也好，其实在本地政商两届，树敌很多，并且这些年来一直有人不遗余力地举报，他出事，就应该是和江浙商人的利益勾连上…云南当时官员界的改革三星，仇和，伍皓和罗崇敏。一个被抓，一个下放，一个退休偃政，算不上是昙花一现，也都不持久。更高层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来验证思路和方向是否正确…我曾经听一位朋友说，有人看见仇和在省委大院里散步，能有时间散步的常委，基本上就是没啥事儿做了。”

“大恶不在贪腐，而是自我真理化”，@左春和  不愿认同温情之论，急忙做疾言厉色的批评：“揭露仇和并不是落井下石，是因仇和具有与其他落马者不同的典型意义。这种人是毛时代的衣钵传承，极权的标准案例，也是极权主义的最后痉挛。尤其他给其他官员提供的成功学样板，一直在激励官员们把好话说尽，把坏事做绝，把底线撕碎。尤其他以破釜沉舟般的疯狂，来回眸他日夜梦想的极权主义巅峰…主政一方后，俨然救世主，要让高山低头，让江河断流。为了铺设自己升官之路，不惜毁掉千年古建，毁掉青山绿水，蹂躏他人权利呻吟。这类人的病态和极度自私还以‘干事’迷惑他人，获得美名，所以，正视邪恶，警惕崇高更为重要。”

如果说仇和是酷吏，那又是谁使他青云直上？

这是@琢磨先生  在思考的问题，“谁一直在提拔他？为什么让他肆无忌惮的执政而没有被问责？怎样修补漏洞让官员再不敢贪？而不像有些媒体，被抓前极尽跪舔之能事，被抓后又恨不得挖他祖宗八代的坟，最后终于扯出一堆花边让其身败名裂。对了，接下来该报道那个仇和跟女人的丑闻了吧。真是在位千人捧，下台万媒捶。”

看完之后，@罗昌平  淡淡一笑，“赫赫，继续围剿ing…“

是还在继续围猎。

《两会闭幕，这两位留下！》又多了一位。昨晚，人民日报微信公众号借用凤凰网创意，代为宣告又一只大老虎落马：“17点55分，中纪委网站再次发布重磅消息：中国第一汽车集团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徐建一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

在此之前，@人民日报  已有点评，“不让腐败分子在党内有藏身之地”：“‘任性’书记仇和、一汽老总徐建一，同为全国人大代表，同是副省级高官，同在微妙节点被查，传递信号再明显不过：反腐不按‘套路’出牌，有腐必反、除恶务尽；更表明全面从严治党绝非口号，制度立起来更要落下去，以保持政治生态山清水秀。”

这与人民日报客户端《两会闭幕就打虎释放三个信号》所谈大抵相似：“第一，反腐已成‘新常态’，‘打虎’再无所谓的‘规律’…第二，党员干部千万莫伸手，伸手必被捉…第三，反腐无止境，永远不收兵…这不仅印证了王岐山的那句话，‘我们党不仅在说、更是在做’，更是向外界宣示：腐败分子不收手，反腐败就绝不会收兵！”

这大约还是无法说服@罗昌平  ，昨晚八点半，他在个人微博又说了一句：“仇和落马未必意味着‘仇和模式’的中止，只不过是他后腰出事了。”

后腰出事未明，膀胱却先破了。

徐才厚死了！

凌晨12点，一分不多，一秒不少，以新华社发布为首的客户端，以半夜宣告死讯的方式扰人清梦：“2015年3月15日，徐才厚因膀胱癌终末期，全身多发转移，多器官功能衰竭，医治无效在医院死亡。”

是冷冰冰的死亡，不是病故，也不是逝世，如此待遇，或许只有人民日报1975的《蒋介石死了》可与之匹敌。当然，@文山娃  也还是有理由暗讽，“时代在变化，讣告亦进步”：“比照无业的刘卫黄和职业摄影师的陈希同。”

描述徐才厚生命终结之际，另外用到的一个词是“病亡”：“2014年10月27日，军事检察院对徐才厚涉嫌受贿犯罪案侦查终结，移送审查起诉。经依法审查查明，徐才厚涉嫌受贿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应当追究其刑事责任。由于徐才厚病亡，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十五条的规定，军事检察院对徐才厚作出不起诉决定，其涉嫌受贿犯罪所得依法处理。”

“三颗重磅炸弹接连炸响”，也炸得@石扉客2014  夜不能寐：“刚刚过去的一天，真是信息高密度的一天，各种重大消息如重岚叠嶂，如惊涛逼岸，气象迫人。总理记招会之后，仇和被执、一汽董事长落马、徐才厚在立案一周年之际去世…中国高层政局的变动节奏，自2015年始明显加快，此中2015年两会是个相当重要的分水岭。”

没错，3月15日对徐才厚而言，注定是个特殊的日子，细心的@张宏杰  在这一瞬间，洞悉了徐才厚的正面、侧面以及上面：“…2013年3月15日，徐才厚从中央军委副主席任上退休。2014年3月15日，中共中央决定对徐才厚进行调查。2015年3月15日，徐才厚因病医治无效死亡。”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对徐才厚而言，争的只是一个字，恰如广为流传的那句点评所言，“早死一年国葬，晚死一年国妖。”

财厚与命厚，终只能选其一。

各种各样的调侃终归还是少不了，尤其遇上抢戏这么频繁的一天。联系上3.15打假，仇与徐的交集产生：“徐才厚说，我唯一的缺点就是廉洁。三一五打假日，他死了；仇和说，中国体制世界上最廉洁。三一五这天，他被抓起来了。说假话，会死人的！”

这是微博上流传的段子，朋友圈又是另一番风景。

想起晚年周恩来的境遇，以及朋友圈的养生盛况，毒辣的揶揄之词随之而生：“朋友圈居然还没有人做‘从周恩来到徐才厚：男人如何预防膀胱癌’的选题，简单总结了下基本有四点，多吃蔬菜水果粗粮、少抽烟、多喝水。以及上级领导及时签字同意做手术…”

对于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徐才厚而言，再也没有什么所谓死者为大的说法，今日，解放军报社旗下的中国军网，以《其人已盖棺，反腐步不停》送徐上路：“那位曾经声名显赫的戎装上将，却因贪腐而身败名裂，在被监管的病榻上结束了他可悲可耻的一生。他的生命虽已终结，但其带来的深刻教训值得深思。”

署名“谢正平”的文章，以一如既往的直白风格，对流言蜚语逐条予以驳斥：“作为军队历史上因腐落马职务最高的将领，徐才厚死讯公布后，我朋友圈里先是愕然，继而哗然，其中不乏一些‘貌似合理’的分析和‘来源神秘’的流言，诸如‘救治不力’‘政治迫害’‘同党灭口’等耸人听闻之说…这当中有人们对国家建设、军队反腐的疑虑担心，有国人热衷八卦政治秘闻的心理，也不排除别有用心的推波助澜，正所谓‘政治流言背后有推手，经济流言背后有利益’。病魔无情，人道有义。知情人透露，徐才厚被调查后，军队仍对他进行积极的救治和护理。然，面对‘病’入膏肓者，医学救不了身，道义也救不了命。”

人死不会账消，自然也不会案销，一死泯恩仇？只是奢望吧。

接下来，“谢正平”要指出，“我相信徐虽因癌症而死，但其他涉案人员决不会不了了之”：“因为强国强军的大业需要轻装前行，哪能被贪腐分子逍遥再拖累…从谷俊山到徐才厚，揭示着贪官奔向末路的必然；从‘整风’与‘立规’的同步推进，却宣示着反腐并不是这支军队的最终目标。他们的真正目的早已宣示，巩固发扬老红军的光荣传统，建设一支能打仗、打胜仗的人民军队。”

同日傍晚，军事检察机关在答记者问时也重申，“徐才厚病重后给予了充分的医疗保障”：“2013年2月4日，徐才厚在解放军总医院进行膀胱镜检查，确诊为‘膀胱浸润性多发性高级别尿路上皮癌’。有关方面对徐才厚的治疗十分重视。徐才厚立案侦查后，本着既严格依法办案又体现人道关怀的精神，将其指定监视居住于解放军总医院，便于其接受治疗…2015年3月15日，徐才厚因膀胱高级别尿路上皮癌终末期，全身多发转移，多器官功能衰竭，医治无效在医院死亡。”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在春分节气即将到来前，@卢麒元  眼里却噙着清明迷雾：“你是悲剧，你却不是悲剧的主角，你更不是产生悲剧的原因。在龌龊的故事里，你是一个过了河的卒子，你永远都不会成为真正的将军。”

“剧情太熟悉了”，像是早看腻了这场戏，接下来的场景，@无量头颅无量血  似已猜到：“…锦衣卫舍身忘死，在英明神武的皇帝领导下，布下天罗地网，一举捣毁了篡权跋扈的反贼集团，并四处搜捕党羽，肃清流毒，以振朝纲，从此后，国家安泰，民众安居，古老的王朝焕发出崭新的生机…”